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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随地发现更多内容编者序：牛媒数据（https://media.beer）是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校企合作、协同育人”的重要产学研及实习基地之一，依托该大数据平台，暨大新传院向公共传播、计算传播等新闻传播专业学生提供良好的教学与研究载体，并籍此长期开展实战工作坊项目。此次系列数据分析报告，均为暨大新传公共传播方向22级硕士撰写，为2022-2023学年度工作坊的项目成果。
【2022-2023学年度工作坊报告11】张继科事件舆情走势：如何从“娱乐吃瓜”发展到“刑事案件”？
近期，奥运冠军、体坛明星张继科因涉嫌欠赌债，泄露知名女星的私密照来抵偿负债事件不断刷屏网络。事件从舆情发酵到舆情上升再至引发全民热议，涉及了豆瓣、微博、抖音、知乎等多个社交媒体。微博作为舆情发酵的主阵地，光是讨论与关注就已引发了47.3万次。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展，相继而来的是张继科更多的信息证据被曝光，舆情态势也走向步步升级。但如何从“娱乐吃瓜”发展到“刑事案件”？舆论场的声量如何？为何网民负面情绪高涨，网民的厌恶、恐惧来源于哪？为何女性的隐私安全问题成为社会关照？等等。本报告根据牛媒数据等平台的相关数据，对以上问题进行细化的研究分析。
一、张继科事件舆情态势走向
（一）事件发酵期
2023年3月29日，有网友现身爆料了张继科将自己与景甜的私密照发给债主抵债，债主拿私密照片威胁景甜还债的“八卦”。
3月30日有关“张继科赌博欠债”的帖子从豆瓣论坛开始发酵，并逐步扩散至其它的社交平台。随后在当日下午，张继科工作室发布了律师声明，声明中陈述“八卦”内容纯属捏造，并称这些不实消息对张继科的名誉权构成了伤害，张继科不存在任何债务纠纷，而且称将对侵权用户提出诉讼。
3月31日知名经济观察报首席记者李微敖在其微博个人账号相继发布两条微博，曝光张继科曾多次涉赌的信息属实，并有司法材料证明张继科分享“景女士”的私密视频给债主，期间有关张继科曾多次参与赌博并背负巨额赌债的新闻报道信息被不断扒出。#张继科赌博#、#景甜曾被敲诈2200万#、#张继科景甜#、#张继科借条#等一系列话题迅速登上微博热门话题榜并逐渐引发网友热议。当晚，张继科方律师称已经展开取证工作准备起诉。不少网友也在微博中讨论自己对本次事件的看法，对演员景甜的遭遇表示同情，并翻出演员景甜在参加一档综艺时提到自己在2019年经历过一个重要变故，导致自己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作为佐证。
（二）舆情上升期
4月1日晚，李微敖在微博发文自述为何对张继科事件发声，讲述并声明了这不仅仅是一起民事案件，更是一起刑事案件。因为这起案件中，演员景甜起诉了张继科的债主，且该债主目前仍然处于服刑期。而这起案件中的“证人”张继科应该公开回应。4月2日李微敖在微博晒出张继科借款合同，不少网友注意到合同显示借款周期超过后按利息1.99%计算，引发话题#张继科借款利率是银行借贷的4倍#，当中不少网友评论张继科是利用高利贷借款赌博。网友秉承“吃瓜”心态不断翻找之前张继科有关报道，无论是之前与其他女明星的恋情、个人创立奶茶品牌“猴子的救兵”的加盟纠纷还是以往在各大综艺节目的表现等旧闻都聚集了庞大的网络流量。作为国家知名乒乓球运动员，张继科凭借曾获国际各大体育竞赛奖项成为了“体育饭圈化”的标志性人物，拥有着不少粉丝。所以此次事件中，不仅是因为他与知名女演员的情感纠纷，更是因为“传播私密视频抵债”的情节，有关此事件的话题不断延伸并成为那几天网友及各大营销号讨论的热门对象。网络上还传播部分娱乐圈明星的聊天记录，聊天记录中显示张继科曾经向多个明星借钱，但之后并没有返还。其中还涉及知名田径运动员田亮夫妇。
4月3日，有关张继科的更多负面信息被曝光，例如19年多次前往柬埔寨金边、拥有豪车总价近两千万、曾因疑似涉赌被国家队开除等等。随即有关张继科的话题声量于当日达到峰值。从信息类型来看，转发传播占比44%，原帖及评论另各占27%、29%，证明了大部分网友都是转发传播相关消息。因该流言接连出现“佐证”内容，而张继科方并无更多具体信息证明清白。不少律师在网上解读此次事件风波，李微敖称自己将认真积极应对张继科方的起诉。
（三）舆情热议期
4月3日午后，与张继科有商业合作或他作为代言的官方旗舰店开始陆续下架张继科宣传物料，其中安踏官方微博账号最早删除含有张继科的相关动态。网友表示“安踏这一出，肯定实锤了”。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有16家品牌宣布与张继科终止合作关系。多家媒体报道对其中涉及的法律问题进行解析，例如涉赌的欠条是否受法律保护、传播私密视频要承担什么法律责任、工作室声明失实是否要承担法律责任。此后，人民文娱、人民日报、中央政法委等央媒、政务机构官方账号介入此次事件话题讨论，舆论场进一步升级。例如中央政法委评论要查清有没有人违法犯罪，要查清有没有人造谣诽谤，要查清有没有人浑水摸鱼。官方媒体评论网友的“吃瓜”需慎重，首先传播、泄露他人隐私就已是侵权行为，是坚决抵制和谴责的行为。无论此事后续走向如何，衍生的言论伤害都是需要注意警惕的。专业和道德是两个话题，各个领域的优秀人物是会更容易得到人的崇拜，但并不代表此人是完美无瑕的。
4月4日，有媒体记者称其致电张继科代理律师——北京海润大睿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杨曙光，对方称“还未起诉，作为代理人暂时不做任何回应。”据媒体进一步报道称，山东省体育局表示张继科已不是运动员编制，中国乒乓球协会相关人士证实张继科已退役。国家体育总局则表示未曾接到张继科比赛期间去赌场的举报。
图1:舆情发展趋势（数据来源于八爪鱼）
二、张继科事件中的舆论热词
从张继科词云图事件可以看出，此次事件中的舆论热词主要围绕着“安踏”“删除”“物料”“隐私”“合作”“传播”“回应”等词汇展开。
图2:张继科事件热词云图
（一）张继科事件爆发后，多家张继科代言产品纷纷紧急澄清宣布终止合作
在事件曝光初期，不少网友舆论倾向于支持张继科一方，有的网友称“500万还不够他买一台车”，支持张继科追究造谣者的责任。但随着“佐证”内容的不断出现以及过往负面信息被不断起底和曝光，网络舆论更加倾向于爆料内容属实，在网络舆论场当中厌恶与愤怒的情绪开始充斥舆论场。反应最快的是与张继科有代言合约的产品品牌方，其中最先作出处理的便是安踏。
4月3日中午，话题#安踏删除张继科宣传物料#登上微博热搜榜一，其快速响应在微博引发热议，快速的回应让安踏在负面舆论中建立了正面的品牌形象。根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有16家品牌对张继科事件进行了回应并提出终止合作。而在知乎平台中，话题#张继科事件持续发酵，多家品牌皆发声明终止合作，企业如何防范明星代言风险？#一题引发网友的热议。
（二）#女性#隐私成为舆情热词关注点
在此次张继科事件中，网友的关注点除本身张继科欠债本身之外，舆论的关注点开始失焦，其中包括#如何看待李微敖公开景甜名字，甚至有网友在微博评论区中发表“求视频”“求资源”，还有在评论区回复“看过”“加微信”来借此进行诈骗，引诱网友去点击自己主页的广告贴，来赚取流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对受害人造成了二次伤害。
图3:平台相关话题
与此同时不乏部分不良媒体为了流量，将事件的舆论焦点有意引向针对女性受害者隐私的讨论之中，例如“她以后还怎么当明星？”“她的人生都被渣男毁了”等声音，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将舆论话题带偏。但评论中更多的是声援和支持，大家不希望女方对这件事情做出回应，认为她已经做到了能做的全部，“这只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坑，跨过去就结束了”。人民文娱也对此发声：在这件事情上，女性不该成为话题焦点，更不该成为被评论、被审判的对象，她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图4:微博部分评论
三、舆论场声量对比
周期内，声量因张继科工作室及其代理律师微博声明回应、李微敖发文“实锤”而增加；
4月1日至2日傍晚，事件进一步发酵，李微敖在社交媒体平台不断发布动态曝光张继科事件相关“证据”，期间张继科“商业版图”的信息被不断扒出；
4月2日晚，李微敖发文自述为何对张继科事件发声，并晒出张继科借款合同，而后关联热搜话题开始产生，声量开始迅速增加；
4月3日午后，安踏官方微博账号删除含有张继科的相关动态，官方旗舰店也已下架张继科宣传物料，媒体陆续介入报道，张继科其他代言合作品牌纷纷作出回应，声量在该阶段至峰值。此后，人民文娱、人民日报、中央政法委等央媒、政务机构官方账号介入舆论，该事件进一步升级。
图5：张继科事件舆情走势（单位：篇/条）
（数据来源：拓尔思 网察）
图6：张继科事件平台占比（单位：%;篇/条）
（数据来源：拓尔思 网察）
从词条内容类型来看，围绕事件曝光、进展和讨论的词条在今日头条、百度、B站、微博、抖音和快手平台均有所分布。在知乎平台词条内容主要为关于张继科事件的讨论。
根据全网各平台的舆论数据占比，微博是本次舆情发酵的主阵地，占比高达77.5%，相关微博高达2.36w条。主要主题集中于爆料、反击、争执。
表1：相关微博话题阅读量TOP10
（数据来源：微博）
从媒体声量来看，红星新闻、每日经济新闻、极目新闻、顶端新闻和潇湘晨报等地方主流媒体声量较高；央级媒体中，证券时报、中新经纬、环球网、中国新闻网和中国经济周刊等声量较高。声量场上视频、微信、新闻网、自媒体等社媒矩阵都有所加持。近5天相关发文达30000多篇，视角涵盖了法律、体育、女性、公关等方方面面。
图7：舆论场关注话题占比
（数据来源：拓尔思 网察）
四、舆情传播路径
本次舆情的传播路径包括自媒体号和官方新闻2个方向，以党媒、重点商业媒体为重点节点传导至各个媒体平台。在各类自媒体号中，观察者网、新京报等重点商业媒体以及长城网、长江日报等自媒体号为张继科事件的主要舆情传播路径之一，引起广大网友的评论及讨论；此外，在张继科事件的新闻传播路径中，中工网、每经网、今日头条、微博、虎扑等平台的新闻传播热度较高，引起了广泛的传播与讨论。
图8：张继科事件舆情传播方向
根据数据得知，中新经纬、环球网、央广网、中国新闻网等自媒体号和官方新闻号均为张继科事件中的重要传播媒体或账号。“中央政法委长安剑”（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官方微信公众号）文章《“张继科”刷屏，要查清三件事》得到大量主流媒体、央级媒体转发。
在热门报道中，重要的传播媒体对于张继科事件的报道反复强调“终止合作”“欠款”“借条”等关键信息，舆情事件跟随传播路径逐渐扩散。从一开始的“疑似欠款”到后面被爆出“千万借条”，再到“品牌终止合作”，进一步扒皮“张继科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张继科本人近几年和此次事件相关的信息被重新提及，开始迅速传播。随着官方账号的介入，对于“张继科事件”的讨论从“吃瓜”到“多方品牌终止合作”，各类法制博主和官方账号的报道也坐实了部分“传言”，从整个案件进行评析，科普张继科事件相关的法律信息，让舆情得到进一步发酵。随后，越来越多的官方账号对于张继科事件进行了深度报道，“张继科的这几年：代言九块九VC片，推销厚礼冠军酒……”并且从张继科的体育历程再到如今的丑闻进行梳理，从而引发了网友的广泛讨论。
以新闻网站为例：在3月29日首次有新闻平台发布，观察网、搜狐网、虎扑等平台开始对张继科事件进行报道，后续几日多家媒体相继跟进，4月2日提供报道的新闻平台涵盖了中国网、今日头条、新浪网、网易等多家媒体平台，报道跟进的媒体保持持续上升增长的态势，也与前文中的舆情态势走向相符。
图9：张继科事件舆情传播路径与时间线
在讨论热度较高的微博平台中，新京报、中国网直播、中国新闻网、红星新闻等新闻媒体账号的微博点赞量较高，其中新京报在#张继科回应因欠债传播女演员隐私视频#的话题下发布的内容获得了超过50万的点赞量。娱乐有饭、南都娱乐、中国网娱乐等自媒体文娱类账号也是张继科事件在微博平台的主要传播路径与热门账号。
图10：张继科事件微博帖子点赞量TOP14
五、网友舆论情绪划分
首先我们简要说明一下为何网友对于此次事件的舆论反馈和情绪显露十分积极，作为“体坛偶像”的张继科，在向明星娱乐圈转型方面十分成功，拥有庞大的粉丝群体，受大众关注程度早已破圈。其次，本事件与知名女星卷入感情纠纷，甚至带有“传播私人视频还债”的具有天然“流量吸引力”的情节，数面齐发，瞬间聚集了海量观众探讨与网络流量。
图12:网友情绪占比
如图，此数据对普通“吃瓜”群众来说，会让其觉得数据与实际感受不符，但作为参与多个舆情案例分析的我们来说，这个结果反而是“意料之中”的。即对此类负面事件的正面情绪占比很少，只有8%，大比例集中于中立52%，负面40%。
图13:网友情绪态度分析
通过对社交媒体上网友观点的分析，我们发现，网友对这一事件的舆论存在分歧。针对此次事件，网友情绪主要表现为厌恶、高兴、恐惧、悲伤、惊讶、愤怒等多种情绪，其中负面情绪占比较高，对此次事件的厌恶态度高达38.6 %，其次是恐惧占比18.39%，而紧随其后的是以此次事件主流情绪不符的快乐，占比16.94%。
（一）网民的厌恶、恐惧来源于哪？为何女性的隐私安全问题成为社会关照？
此次舆论内容涵盖法律、体育、女性、公关等诸多方面，“巨额赌债”“传播女星私密视频”“敲诈勒索”“高额代言”“涉嫌违法”“品牌解约”等关键词层出不穷，除了对张继科这位道德责任感极低，人品堪忧的人的厌恶外，值得特别注意的是，在相关的帖子或文章的评论区，都有不少人在“求视频”“求照片”，还有不少人谎称自己有“相关资源”，以此引诱网友点击其首页广告赚取流量。但这种窥探他人隐私，将自己扭曲的幸福建立在他人名誉受损的痛苦之上的欲望，能在公共场所如此肆无忌惮地喊出来，而其背后所隐藏的恶毒恶意，也是构成“厌恶”情绪的来源之一。
当然，也有网友提醒不要传播相关视频，呼吁大家不要搜索，不要观看，如果看到请举报。有律师对这一行为进行解读：如果相关视频确实存在，若该视频的传播影响较大，传播者可能涉嫌传播淫秽物品或侮辱性犯罪。对于寻求视频的人来说，一旦传播或倒卖，也将涉嫌犯罪。虽然一些媒体呼吁互联网监管部门和各大平台及时清理那些浑水摸鱼的丑陋言论，但依旧没有办法平息网民的集体厌恶，减少日常生活中女性对“隐私极容易被侵犯”这一事实的讨论和恐惧情绪的表达。
（二）同类社会事件的比较：网友的情绪更加理性客观
将之前很多同类事件比较来看，其实在大型公众舆论事件上，受众的整体舆情走势和语言表达方式是开始走向更中性，更冷静，也更理智的。这种理性倾向的提升，不是张继科事件独有。意在表达：在“狼来了”般一次次舆论反转的事件中，人们对于舆情事件的表达更慎重了，又或者说，出于对互联网情绪易被放大的认知，文字表述倾向冷静中立，但这不代表发言人对此类行为是不厌恶的，他们只是选择了更冷静的阐述，选择暂时放下情绪，将火力集中于“舆论监督如何解决、审查和判决”。
那么，为什么在整体走向理智的舆论向好趋势下，此事件中的负面情绪依旧十分突出且集中呢？我们认为，首先，理性话语与情绪表达的存在不冲突，两者也并非“此消彼长”关系。甚至同比“丰县八孩”事件的负面占比36%，此次事件已然高出4个点，达到40%。这也与爆料人李威敖的专业的调查记者职业身份，和其放出的证据实锤的可信度极高有关。
图14:“丰县八孩”事件网友情绪态度
（三）“饭圈”+“体育圈”：事件扩散严重化
“饭圈”与“体育圈”两大分别代表女性和男性的典型关注圈罕见的在同一事件里齐聚一堂。当然，核心纽带就是张继科，他是“体育饭圈化的典型鼻祖”，常年参与各类商业活动和综艺拍摄，拥有庞大的粉丝基础。在此次事件发酵传播过程中，更涉及两位知名女演员景某和今某。饭圈内，高热话题一个“惊天爆料”负责赚足眼球；另一个“嘲讽向”接力内涵，负责向外扩展，分享蔓延；直接相关的“女性隐私问题”更是加码官方。体育圈内，与张继科相关教练、运动员等人的“爆料”，以及相继挖出的从前未在意的“疑似问题”，直接成功上升到了多个国家级体育形象和领导决策层面问题，瞬间点燃网络流量，又进一步加码官方。
（四）官媒发声定性事件：女性的隐私问题成为舆论焦点
多家官媒进驻、发声，且大多持批判和追责态度。多家官媒的报道中，对性别和圈层的关注焦点均有回应与涉及，如：女性——“女性隐私问题”——人民娱乐发声：在这件事上，女性不应该成为话题的焦点；男性——“体育国家形象”——大皖新闻：中国乓协相关人员证实。
可以说，在本次事件中，官媒的报道回应和大众关注的焦点一致，持有的态度也一致。这样也在侧面加深了大家对此次事件爆料内容的真实性/可靠性的认可，以及“自己对这件事所持有的看法与发声行为是正确立场”的坚持。官方话语与民间话语罕见的达成一致，相互作用、肯定，形成正向循环，互相助力，使得舆论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迅速，越滚越庞大，越滚越紧实，其负面内容的体现自然更突出，更集中。
六、总结
张继科涉嫌赌博并偷拍女星私密照用来抵债事件的脉络是十分清晰的，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符合舆论场中事件的发生、发展、高潮、结束的全脉络。通过可视化各平台的网友讨论关键词、网友情绪分析，也可以看出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在此次事件中都趋向一致的观点表达——张继科的行为已经不是单纯的娱乐八卦事件，而是切切实实的违法公序良俗且挑战网民底线和三观的刑事案件。舆论场的传播路径、传播声量也体现这一点。随着发声媒体的权威化，张继科事件在没有反转的前提下，已经可以被定性为刑事案件，网友披露和媒体进一步调查得出的证据也在佐证着张继科的犯罪事实。昔日耀眼的体坛明星也终于因其对女性隐私的侵犯和自身赌博的不法行为，被网友送上了“法制咖”的绞架之上。
作者：暨大新传院22级硕士樊广宽、杨孟、尤兰秀慧、赖玫君、江然、叶雨萌
指导老师：刘倩、李志敏
业界导师：张业军